爱就是爱:同性婚姻权利在美国获承认的历程
时间:2020-03-01 16:40出处:资讯阅读:120
美国人在最近佛罗里达州奥兰多(Orlando, Florida)枪杀事件后对受害者表达的休戚与共之情,反映出这个社会对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和跨性别者(英文简称【LGBTI】)的支持不断增长。
2015年美国最高法院(U.S. Supreme Court)裁定,同性婚姻权利在全国范围受保护,从而为实现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和跨性别者的权利平等立下了一个重要里程碑。这项裁决是许许多多个人、团体和立法人员多年积极活动的结果,他们的努力转变了人心,转变了看法,最终改变了法律。
民意调查显示,过去十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承认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和跨性别者的权利,尤其是同性结婚的权利。
欧巴马总统赞扬“数百万人在几十年里有勇气站出来、走出来”、“保持坚强,相信自己和自己的身份,并逐渐让整个国家认识到爱就是爱”。
变化并非一蹴而就
2004年,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成为第一个将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州,随后又有37个州和首都华盛顿承认了同性婚姻的合法性。最高法院的裁决如今使在美国任何一州登记的婚姻在全国各地具有合法性,同性配偶享有和异性配偶相同的联邦福利,并享有法律保护。
然而,仅在一个世纪前,还很难想象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和跨性别者的权利能够得到普遍承认。直到1924年美国才出现第一个同性恋权利团体“人权协会”(Society for Human Rights),而且一年后它便在强大的政治压力下解散。禁止同性恋活动的法律仅仅是逐步地被取消——1962年始于伊利诺伊州(Illinois);但是美国精神医学会(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一直到1973年以前仍将同性恋视为一种精神病症。
第一次重要转折出现在1969年6月,当时警方突袭了纽约(New York)一家名叫石墙酒吧(Stonewall Inn)的众所周知的同性恋酒吧,并发生骚乱。这一事件引发了数百人的示威,并促使活动人士组织起来。每年6月,从纽约到维也纳(Vienna)如今到上海等城市,都会举行纪念石墙事件的同性恋骄傲游行活动。
今天,美国有数以百计为LGBTI群体争取法律和政策支持的活动团体。他们为无家可归的青少年提供帮助,其中有40%是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或跨性别者。这些活动团体倡导让LGBTI者的家庭能够像其他家庭一样享有移民权利,并让逃避迫害的LGBTI难民在美国获得庇护。
外界支持
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和跨性别者争取权利的运动越来越多地得到他们的家人和“直人同盟”的支持。这些支持者为自己的LGBTI亲人和朋友的权利呐喊疾呼。一个叫做“同性恋者父母、家庭和朋友”(Parents, Families, & Friends of Lesbians and Gays,简称PFLAG)的全国最大的这类组织已经为此奋斗长达40多年。
该组织全国委员会前主席拉比戴维•霍罗威茨(David M. Horowitz)说:“做一个盟友可能意味着只是简单地说一句‘你刚才开的同性恋玩笑不可笑’。”这个组织的工作还包括同政府代表建立联系,推动改革,包括制定法律,防止仇恨犯罪。
霍罗威茨说,“我们通过与国会议员交流转变观念”。霍罗威茨的女儿在大学毕业的前一天晚上公开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同性恋者父母、家庭和朋友”组织的成员将爱心和家庭作为出发点,对决策人产生影响。霍罗威茨说:“人们很难对爱护自己儿女的人发怒。”
“人权运动”(Human Rights Campaign)是一个有着长期奋斗历史的组织。自1980年以来,它的150多万成员开展多项运动,致力推翻对同性婚姻和对艾滋病病毒携带者移民的禁令。2013年,这个组织首次得到两个国际伙伴加盟,这些在美国境外的年轻活动人士成为各自所在社区的“耳目”。
家庭价值观念
1989年,远在今天最高法院作出裁决以前,保守派作家和博文作者安德鲁·沙利文(Andrew Sullivan)就在《新共和》(New Republic)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颇有预见性的文章,呼吁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者应享有婚姻平等。他提出,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会“增强社会凝聚力,带来感情稳定,并使经济行为稳重。……总之,这不是在否定而是在扩大家庭价值观念。”
塞思·亚当(Seth Adam)是监督媒体当时对这方面事务报道情况的“男女同性恋反诽谤联盟”(GLAAD)组织的成员。他表示,“看到我们取得的进展让我欣喜不已”。他说:“这是活动人士50多年努力的成果。”
亚当指出,同性恋权利活动人士未来还需作更多努力。他说:“婚姻平等是一个标杆,但不是终点线。”
本文由自由撰稿人沙伦·雅各布斯(Sharon Jacobs)撰写。专职撰稿人斯蒂芬·考夫曼(Stephen Kaufman)、卡瑟琳·麦康奈尔(Kathryn McConnell)、马克·特雷纳( Mark Trainer)和利·特休恩参与写作。